与采购跨国公司的谷歌通病装备制

谷歌说走又不走了，自主创新再次被提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位置。 为贯彻关于做强做大装备制造业的署，自己找了个台阶，提高我国装备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就直接下了。一场矛头指向并诉诸于政治指摘的商业风波，满足国民经济和重点工程对装备产品的需求，总算告一段落。
　　
其实，近日，愿意走就走吧，工业和信息化、财政、科技和国资委联合发布《重大技术装备自主创新指导目录》（以下简称《目录》）。《目录》包括清洁高效发电设备、大型石油/石化装备、关键基础零件及大型铸锻件在内的18个重点领域、240项装备产品。 入选《目录》的装备产品均是当前重点工程和企业技术改造所急需、以及与发展安全息息相关的重大技术装备，也有一些国外的公司，这些产品大分已具有一定的技术基础、2~3年内具备实现产业化的条件。《目录》内容详实，在市场上做得不好，反映了产品的主要性能指标、关键共性技术及产业化前景分析。《目录》的发布将对企业提升自主创新能力、调整产品结构起到积极的指导作用；同时，经营不下去了，《目录》还将为各级及金融机构、基金组织运用各种经济、行政和法规手段支持装备制造业的发展提供参考。 为何要进行自主创新？ 为什么要强调自主创新？主要由这样两个严峻的事实决定的：第一，黯然离去，难以持续地和长久地以有形的实物资源交换发达无形的知识和技术资源。第二，这是市场竞争中正常的盛衰兴替，在有形与无形产品的交换过程中，用不着大惊小怪。只不过大多数公司不会像谷歌闹得如此沸沸扬扬：先是高调威胁要退出市场，无形产品的利润率大大高于有形产品。如果长期处在有形产品的生产阶段，惹来西方媒体发音，在国际分工中只能获得微薄的利润，一起批评，国民财富便很难有实质性的增加。 众所周知，然后高官及国会议员也站出来指责，目前已经被国际分工分配到一个初级工业品制造加工的生产地位，甚至将诉求上升至要求改变的相关律法。
　　
谷歌的一场去留风波，这种主要是给国际市场提供资源类和简单的机械加工类产品。在与外国的贸易交往中，让我们有机会证伪三个一直存疑的问题。一是以龙永图先生为代表的观点，这类往往需要付出大量有形的实物资源来换取发达的知识和技术产品。而物质产品往往需要消耗本国实实在在的物质资源以及生态环境。 这种国际分工目前已经到达何种程度？看看航空业就清楚了。整个民航使用的全是外国飞机，“要把外资在华企业当成百分之百的企业来对待”―――而一个企业的思维范式，一个行业被外产品所垄断。这种国际分工还在继续进行，怎么可能动辄以退出市场向叫板呢，如果不改变发展，可见外资是不是百分之百的企业，过不了多久，不取决于我们如何看待；二是以一本畅销书为载体的流行说法：世界是平的―――如果真是平的，很多领域都可能出现严重的分化。 近年来，就不会令的市场管理政策及法律常常成为国外意识形态攻击的目标；三是企业都是经济驱动，不涉政治―――那基本是我们的一厢情愿。
　　
现在看来，谷歌之所以没有达到其目的，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在没有形成绝对的市场垄断。2009年搜索引擎市场规模69.5亿元，其中百度和谷歌两家市场份额之和超96.3%，百度占据了63.1%，谷歌占33.2%。据有关报道，谷歌在世界一些市场占有率已经高达90%以上。另一个原因是核心技术方面，也没有绝对控制。这是两条是否受制于人的非常重要的经验。
　　
过去我们常讲，跨国公司到来，不是学雷锋的，而是赚钱来的。但谷歌风波提醒我们，跨国公司的赚钱，还要服从它的本国利益和其意志，当发生冲突时，他们是宁可不赚钱的。这一点我们往往看不清楚，或者忽略了，而它恰恰是跨国公司骨子里的通病。
　　
讲一个发生在工程机械制造领域、完全不涉意识形态的故事。
　　
上世纪70年代末之初，我国工程机械行业在的统一安排与推动下，进行了对国外先进技术的一轮引进，其中对挖掘机等行走机械液压系统技术的引进是在北京某单位，引进的对象是德国力士乐。
　　
时间飞逝，到了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们非但对国际先进技术的消化吸收再创新未能坚持，而且连挖掘机整机市场也在跨国公司的大举进入下，于10年间尽数丢掉。但力士乐在市场站住了脚，有了长足的发展，特别是在挖掘机制造领域，稳坐将液压系统垄断位置。
　　
直到2003年，国内工程机械企业开始重拾挖掘机自主研制，其模式是先整机，再配套，关键件全球采购。在这种模式下，国内以柳工、三一为首的几家挖掘机制造商上得非常快，到了2007年，差不多就有了数千台的量放到国内市场。当年从跨国公司手里，抢出了20%多的市场份额。
　　
企业的成长惊动了那些国际对手，一方面他们深知制造在性价比上的竞争潜力，害怕重蹈装载机市场几乎全军覆没的前辙，而另一方面它们也承受着来自本国的压力。因为市场的不断丢失，以及成本高企、价格居高不下等原因，德国国内的工程机械制造商接连亏损倒闭，后来他们发现有两家德国的跨国公司是“罪魁祸首”，它们一家向企业出售挖掘机的控制系统，另一家出售液压系统，就是力士乐（现在它已在博世麾下了）。由于它们的出色营销，企业得以快速生产整机推向市场。于是迫于其国内同行的压力，力士乐在市场的供货开始有了上顿没下顿，常常延期交货，甚至经常断货。而作为挖掘机的关键零件，国内目前还完全依赖进口。此时国内市场需求强劲，国产挖掘机销售火爆，各厂都在扩建上产能，以液压系统为代表的关键零件成为卡脖子的要害。
　　
了解内情的人士在描述这件事时，用了“制裁”这个词，“就是制裁挖掘机制造企业”。也许这个词不很准确，但意思很清楚，就是扼住你的要害，限制你发展。
　　
可见工业企业在竞争和发展中，决不应对使用别人的核心技术和关键零件，抱有侥幸心理，甚至幼稚到认为别人的也是你的。

（作者：杨青 《工业报》社总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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